陳東站在窗戶邊,看著臺下的姚兆鴻一臉懊悔的神情,高深莫測的笑了。
小子,跟我斗?
你還嫩了去了!
不急,這才是第一局,我們慢慢來!
【叮!】
【邪惡值+15】
金縷衣,起拍價三千萬,每次加價不得低于二百萬。
姚兆鴻:叫地主!不是,四千萬!
陳東:搶地主!四千五百萬!
姚兆鴻:我再搶!五千萬!
陳東:讓你了。
???
此刻,姚兆鴻的腦子里就回蕩著一首歌。
小朋友,你是否有很多問號?
不是,大哥,你搶啊!
你怎么不搶了啊!
這可是五千萬啊?。?!
淦!
再一次感受到欺騙的姚兆鴻,默默給自己戴上了痛苦面具。
媽的!
臭小子,算你狠,你給老子等著!
【叮!】
【大壞蛋邪惡值已達8%】
【恭喜宿主喜提五千萬獎金!】
【請宿主再接再厲,繼續(xù)為非作歹!】
來來往往了好幾次后。
姚兆鴻累計花出去的錢已經(jīng)超過了一億。
然而,姚兆鴻現(xiàn)在還并沒有意識到這件事。
老頭子給他帶出來的錢,總共也才只有四個多億。
按照老頭子一開始的想法,他想要的東西不值幾個錢,最多只能算作是有些收藏價值,花兩個億拍下來都是頂了天了。
偏偏他漏算了一點,他這個孫子,可不是個讓人省心的玩意。
因為和別人斗氣,錢就快花出去了一大半。
而且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意識到這點。
按照這個花法,,別說四億多,就算是四十億!
當(dāng)然,老爺子也不會給一個敗家子這么多錢。
不管給多少,姚兆鴻都能在一天之內(nèi)給花沒咯!
怎么說呢。
可能這就是姚家小少爺?shù)莫毺剽n能力吧。
姚兆鴻:一首《你好毒》送給上面的兄弟!
陳東:敬謝,不敏。
一直在吃虧從未停止的姚兆鴻,他,上頭了!
可奇怪的是,不管姚兆鴻怎么變,陳東總能在他之前,及時喊停,最后成功的讓姚兆鴻拍下寶貝。
這可把姚兆鴻給氣壞了。
他并不知道,陳東有系統(tǒng)這樣的大寶貝在。
有系統(tǒng)的作弊幫忙,陳東總能十猜十準。
越上頭就越想玩,越想玩就越容易輸。
人如果不是這么認死理的動物。
也不會有人在一天之內(nèi)連掉十星,卻總還在想著,下把我可以翻盤。
所以。
當(dāng)一盞古代的宮燈作為拍品被端上來的時候。
姚兆鴻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出了價。
恍惚中,他總覺得,這盞宮燈看上去為何那么的眼熟,好像似曾相識的樣子。
可還沒等他想明白,陳東出價了。
宮燈的起拍價在三千萬,每次加價不得超過一百萬。
之所以歸在后面的拍品中,是因為鑒定師對它的價值也無法估量。
要論精細程度吧,有比這盞宮燈更精細的存在。
要論歷史古韻,連鑒定師都看不出,這盞宮燈究竟屬于哪個朝代。
而且,這還是一盞無法點燃的宮燈。
沒錯,聽上去確實很奇怪。
明明是一盞宮燈,卻根本無法點燃。
鑒定師試了很多種方法,都無法讓宮燈亮起來,便只能把這個當(dāng)成一個謎團,留給它未來的主人去進行深究了。
姚兆鴻一馬當(dāng)先,喊出了四千萬的價格。
陳東剛喊了一個四千五百萬,姚兆鴻就不喊了。
其余人對宮燈也沒什么太大的興趣。
最終,宮燈以四千五百萬的價格被陳東給拍下了。
“哈哈哈!”
姚兆鴻猖狂的笑聲回蕩在拍賣會的每個角落,“狗東西,老子終于贏了你一回了!”
可是笑著笑著,姚兆鴻就漸漸的覺察出不對了。
等等!
宮燈?
艸!
這不是老頭子讓他拍下來的東西嗎!
他,他剛剛都做了些什么?!
理智漸漸回歸。
恢復(fù)清醒的姚兆鴻發(fā)出了一聲哀嚎,“淦!那是老子要的東西??!把東西還給我!”
智障。
陳東看著樓下一會笑一會哭的姚兆鴻,給出了很中肯的評價。
不過她能肯定的是。
姚兆鴻的真實目的確實是這盞宮燈。
這讓陳東有些好奇。
有錢人的品味都這么特殊嗎?
放著奇珍異寶不要,去花錢拍一盞宮燈。
還是說,這盞宮燈有什么值得細細探索的地方?
宮燈被搶走的姚兆鴻再也坐不住了,急火火的離開了座位。
他要去找經(jīng)理!
至于老頭子跟他說的,讓他對身份保密的這種事,早就被姚兆鴻給忘在了腦后。
他只知道一件事,要是宮燈沒帶回去,老頭子非得把他的皮給扒了。
陳東不知道姚兆鴻離開座位是去做什么,還以為他是惱羞成怒、自慚形穢的走了。
對于這樣一個路人甲,陳東并不在意。
想跟他對著砸錢?
除非你是比爾蓋茨,否則,這輩子,沒戲!
他可是有系統(tǒng)這樣的作弊工具在,分分鐘送錢那都不是夢!
因為有姚兆鴻這個小插曲在,今晚的拍賣會場子一直挺熱。
這倒也省了明蔻不少事。
她甚至有些蔫壞的在想,回頭要不要去找那個冤大頭道個謝。
怎么說對方也算幫了她的忙。
在萬眾期盼的目光中,最后一件拍品,來了。
“等了這么久,大家也該著急了吧?眾所周知,有我明蔻的拍賣會,就一定會出現(xiàn)珍品,而我們今天的珍品相當(dāng)?shù)奶厥馀??!?/p>
“接下來,便是我們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,一件來自某個科學(xué)組織的試驗品。”
明蔻拍了拍手掌。
兩個大漢便抬著一個用紅布包住的東西上來了。
紅布很大,大漢行走間,隱約還能聽見鐵鏈當(dāng)啷的聲音。
陳東忍不住皺了皺眉。
他怎么感覺,紅布包住的像是一個鐵籠?
什么東西能被關(guān)在鐵籠里。
要么是動物,要么就是人。
如果是動物,還在陳東的接受范圍之內(nèi),如果是人的話......
陳東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同類被關(guān)在籠子里,就覺得渾身難受。
尤其是試驗品這個詞。
陳東總是能聯(lián)想到一些電影中,關(guān)于人體試驗的不好的畫面。
就在陳東猶豫著要不要叫停的時候,明蔻已經(jīng)拉開了最外面一層的紅布。
“這便是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,狐女!”
當(dāng)紅布揭開的那一刻,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興奮的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