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個不要臉的婊子!勾引別人的夫君!看我今天不收拾你!”
說著便抄起了手中的劍就要跟江蘭如拼命,而江蘭如只是一個弱女子哪能受得了?
一個躲閃不及便差一點就受傷了,而這時一只手瞬間就將江蘭如擋在了身后,接著抽出自己身上的刀擋住了那一劍。
江蘭如定睛一看,這不就是那名捕快范海魚嗎?
只見范海魚望著江蘭如的眼中有一絲失望,但還是盡力擋住了李湘眉的攻擊:“我告訴你,你的家務事我管不著,但是若是你敢傷人或殺人的話,我絕對不允許!”
“你是誰?你是這婊子的情人嗎?你知不知道這個婊子勾引別人家的夫君?”李湘眉破口大罵,罵出的話刺耳傷人!
“我是捕快,這里的治安是由我負責,所以我不管她是什么樣的人,有什么事情到公堂上去說,但是你不能傷人!我這也是為了你好,一旦傷人那你可要坐大牢的!”
這個時候邵澤也從地上爬了起來,他剛剛挨了李湘眉一下,胸口直痛,拉過了李湘眉說道:“你不是也看到了,你夫君他在外人面前都在維護著你了嗎?你怎么還是這么沉不住氣?你要是這樣下去,我一定不會幫你!”
李湘眉的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:“我知道我不該,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嘛!”
邵澤嘆了口氣,恨鐵不成鋼的望著李湘眉:“你若是真不把你的性子改一改,以后也早晚有人家趙家休妻的事!”
而是看到李湘眉平靜了下來,范海魚回過頭問江蘭如道:“姑娘,你沒受傷吧?
江蘭如搖了搖頭:“我沒有,范大哥謝謝你今日搭救!”
范海魚把江蘭如拉到了一邊,上次一別,范海魚便對江蘭如朝思暮想,他傾慕的不僅僅是江蘭如的美貌,更是她那善良的心地!
但是,今日在來鳳樓所見的這一幕讓他心中徹底失望了起來!
他認為的江蘭如是那么的端莊淡雅,而如今竟然主動去勾引一個男人!
“蘭如姑娘,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范海魚的話說到嘴邊停下了,他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看江蘭如。
“怎么了?”
范海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:“你保重安全吧,你若是再這樣,恐怕下一次就沒有人會救你了!”
江蘭如大概理解了范海魚的意思,恐怕是誤會了,她此行是奉了邵澤之命來演戲的!
可是剛想要解釋,邵澤便喊江蘭如過去,市場那邊又出現(xiàn)了別的騷動,范海魚匆匆離開了。
“蘭如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?!?/p>
“都是我想出這么個主意,又沒拉得住李湘眉!”
江蘭如有些嗔怪的望了望邵澤,這個所謂的官媒大人每次都要想一些餿點子出來,非得鬧個人仰馬翻不可!
但奇怪的是,這些人仿佛就要經(jīng)歷些什么磨難似的才能在一起,否則,根本就不懂珍惜!
倒是邵澤每次的餿點子,都更進一步的促進了彼此的感情。
李湘眉雖然還在氣頭上,但是聽到了趙新異在那樣溫婉的女子面前仍然維護著自己,心中便也不乏感動。
干脆直接上樓,來到了趙新異的房間。
只見趙新異已經(jīng)喝得爛醉,正斜七歪八的躺在床上,連靴子都沒脫。便聽到了開門的響聲。
“出去!姑娘,我也是個有家室的人了,你就不要再來……”
聽到這些話時,李湘眉的眼角還露出些笑意,可是卻沒想到趙新異繼續(xù)說道:“要是被我家那母老虎發(fā)現(xiàn)了,你非得吃不了兜著走!”
李湘眉站在門邊,她這才明白原來趙新異不近女色是因為她這個母老虎?
剛要發(fā)作,李湘眉想起邵澤的話,做什么事情應當沉得住氣,便捏起了嗓子,溫柔的說道:“公子,反正我聽說你也要和你家的那位辦和離了!再說她又追不到這里來,你又何必這樣怕我呢?難不成你就那么怕她?她不在這兒你便被她的威懾力嚇到了!”
趙新異的喉嚨中鼓出一聲不耐煩的響聲來:“別煩我了!姑娘,你讓我怎么跟你說呢?我不是怕她!我堂堂一個男子漢難不成還打不過老婆!我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
李湘眉到底沒有掩飾住自己那粗聲粗氣的聲音,趙新異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:“你到底是誰呀?怎么聽著聲音這么像我家那位母……”
趙新異說著便看清了李湘眉的臉,馬上改口道:“像我家那位天仙……”
此時此刻,趙新異的酒瞬間就嚇醒了,要知道他現(xiàn)在喝多了就手軟腳軟,李湘眉若是真的發(fā)起瘋來,他非得被大卸八塊了不可!
果然,李湘眉又像是一朵黑云壓過來了一般:“你剛剛是不是想說母老虎?你在外面就是這么叫我的?”
趙新異都快哭了:“什么母老虎啊!我不是叫你天仙嗎?”
“我不管,你剛剛也就是在別的小姑娘面前叫我母老虎!既然你這么說了,那我也不能白白當這個母老虎,今天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說著李湘眉就朝著趙新異撲了上來,趙新異招架不得,只能在床上蜷縮著挨著那雨點一般的拳頭,可是不知為什么,那拳頭的力道漸漸小了下來,取而代之的卻是女子那聽著令人心酸的哭聲!
“這些天原來你就躲在這里喝酒,也不回家,我連你的人都找不到,難道……”
趙新異看到李湘眉哭了,一時間也有些心疼,但是心里還壓著一股對李湘眉的火,便板著一張臉說道:“你不也回了娘家嗎?我看既然你在這兒,那不如咱們明天一早一起去邵大人家辦和離!”
“你還要離?”
趙新異也是喝醉了才嘴硬:“對呀,咱們之間呀就好聚好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