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輪到了楊飛軒,拍拍正在悲傷的藍眉肩頭幾下,大步走了進去,甩了甩腦袋,不再去想那個孩子,這里已經(jīng)是根據(jù)地了,不需要他再去拯救了。
黃澄澄的子彈放到了桌子上嘩啦啦做響,足有一百多顆,連那個三十多歲的工作人員都瞪大了眼睛,抬頭看看楊飛軒,想要確認他是不是要賣這些子彈。
“一百五十顆5.8MM步槍彈,死當?!睏铒w軒說道。
“志愿者?”工作人員抬頭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楊飛軒,楊飛軒有武器有基地在手,渡過最初的困難時期后比一般人吃得要好,所以身材也更加壯一些,膚色也要好上很多,更加健康。
“是的,志愿者?!睏铒w軒拿出了自己的通行證。
“嗯,好吧,通用步槍彈一百五十顆,每顆一斤糧票,這是市場價,一百五十顆就是一百五十斤糧票?!惫ぷ魅藛T說道,“看在你是志愿者的身份上,可以再優(yōu)惠一些,一百六十斤?!惫ぷ魅藛T說道。
“一百六十斤?”楊飛軒回頭看了看隨行的幾人,這一行人只怕不夠用,索性再拿出一百多發(fā)子彈來,反正在死要錢的那里買價格并不貴。
“看來你的手頭挺寬綽的?!惫ぷ魅藛T一愣說道,楊飛軒聳了聳肩沒有出聲,手頭確實挺寬綽,手里還有點貢獻點存在死要錢的那里,隨時都可以換來大量的子彈,相比一般人來說,自己確實算得上是一款爺了。
三百來斤的糧票交到了手上,楊飛軒在手上捏了捏,糧票分為十斤,五斤,一斤,還有幾兩的票,不過楊飛軒沒要。
他手上的都是斤票,最大面額的十斤糧票像一元紙幣那么大,上面印著幾株稻谷,寫著十斤的字樣,顯得很粗糙,幾乎沒有什么防偽標志,上面扣的鋼印痕跡算是最大的防偽了吧,這東西要是做起假來只怕很容易,只是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,做假也不容易,而且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權(quán)力高度集中,想做假也要付出代價的。
有了糧票就可以順利的住店吃飯了,不過無論是環(huán)境還是食物,都不怎么樣,至少他們住的這個號稱三星級酒店不怎么樣,兩層泥石小樓,一開門,老鼠滋溜亂跑,就連煮好的食物里都飄著蟑螂和蒼蠅,這算是正常事,無人為此負責(zé)。
終于到了晚上,不管藍眉情不情愿,正如混黑道的強子所說,亂糟糟的世界,什么都要見識一下,只有見識多了,才有更多活下去的機會,藍眉不想成為楊飛軒的累贅,只能拼命的學(xué)習(xí)進步。
一行人直接就向紅燈區(qū)殺去,只有這一條一千多米長的街道夜晚是允許點燈的,多是那種耗電量小的節(jié)能燈和小彩燈,照得整條街道都透著詭異的昏暗,人來人往,不時有大醉的人呼喝著,街道很平整,難得的混凝土地面,踏著很舒服。
“看樣子這家不錯,末日酒吧,名字挺有個性的。”強子熟門熟路的掃視著四周,不時的將一些迎面而來的人拔開,看到他們這一行六人個個強壯,倒也沒什么人找麻煩。
“走吧,進去吧?!睏铒w軒揚了揚下巴,推了推背在身上的步槍,背槍而行的人很平常,甚至還有一些比藍眉還小,看樣子頂多十來歲的孩子背著步槍,軍人很少見,更多的是便裝的志愿者,雖然身上有槍,但是卻很少見人拔槍找麻煩,偶爾聽到一些談?wù)摚坪鯇?nèi)部使用槍支管理極為嚴格,處罰也很重,但是什么樣的處罰還沒有搞明白。
酒吧其實就是一個木板和混石混制的巨大平房,一推開門,巨大的音樂喧鬧聲沖耳而入,迎面而來的是一股股讓人說不出的味道,汗味,臭味,熏得讓人直欲做嘔,藍眉的臉色更加難看,甚至有些蒼白,剛剛一進門楊飛軒就后悔了,不過來也來了,藍眉又堅持,總要轉(zhuǎn)一圈見識一下才行。
每人二斤糧票進門,是通票,飲品免費,但是酒水食物另花錢,進了門轉(zhuǎn)過吧臺就是一個幾百平方米大小的空間,中間有一個高出一塊的舞臺,舞臺用鋼筋焊成一個大籠子罩住,四周是舞池,隨著勁爆的音樂和昏暗的燈光。
身邊呼哧呼哧的聲音引起了楊飛軒的注意……
“噢……我喜歡這里,哈哈,看到一美女,哥幾個,我先耍耍。”強子怪笑了起來,抬起雙臂扭動著身體向那個姿色不錯的美女靠近,第三分鐘,強子就摟著那個美女湊了過來。
……
藍眉在一旁不停的拉扯著楊飛軒,原本白里透青的臉色變得緋紅。楊飛軒看著情緒明顯不對的藍眉不由苦笑了一起,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也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了,只怕回去真要緩上幾天了。
“要不要請我們喝幾杯?”正當楊飛軒想離開的時候,幾個女人走了過來,中等資色,還算入眼,為首的一個長發(fā)女子向楊飛軒笑瞇瞇的問道,眼睛不停的看著他掛在身上的刀槍,當真是全副武裝,整個根據(jù)地能有這么好裝備的志愿者可不多。
不過她們更多的則是注意著藍眉這個小丫頭,小丫頭混夜場的多是出來賣的,但是看她身上又是刀又是槍的,跟這男人又是一伙的,小丫頭當志愿者,不多見。
“小妹妹,想不想玩玩?GL我的功夫也很好的……”一名姿色最好,年齡也是最小的女性向藍眉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