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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香妃魂(2)
作者:羅曉   |  字?jǐn)?shù):5482  |  更新時間:2016-07-28 09:18:10  |  分類:

靈異小說

回陶都后,朱笑東帶著楊薇在醫(yī)院做了詳細(xì)檢查,確定她沒事兒后才放心!

楊華依舊來朱笑東的典當(dāng)鋪踏踏實實地上班,四百萬對他好像沒有什么影響,唯一多的就是臉上的笑容更多了,更自信了。

楊薇對她被天珠迷惑的事一無所知,朱笑東也囑咐過楊華讓他不要說,以免嚇到楊薇。

從大漠回來一個多月了,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,進(jìn)入了陽春三月。

陶都一間實力最強(qiáng)的典當(dāng)鋪分店開業(yè),邀請了朱笑東,當(dāng)然,朱笑東只是無數(shù)陶都典當(dāng)鋪和收藏行業(yè)中的人士之一。

朱笑東的產(chǎn)業(yè)還算不得很大,在陶都典當(dāng)行連前幾十都排不上,身家過億的富豪多得是。

不過朱笑東背后那些隱形的財富并不為人所知,否則,陶都他稱第二,沒有人敢排第一!

這家人姓黃,老板叫黃西城,在陶都有四間分店,資產(chǎn)過億,三個兒子都從事這個行業(yè),各執(zhí)一間分鋪,黃西城本人則守老鋪。

今天新開張的新鋪由他小兒子黃躍任經(jīng)理,黃躍只有二十八歲,大學(xué)念的就是考古系,理論知識強(qiáng)。

黃西城有個妹夫在陶都任副市長,所以這家人也算是有錢有勢的大家族。

朱笑東開著他的奧迪過去,黃躍的店在新區(qū)最繁華的地段,本來典當(dāng)鋪一般都不會設(shè)在太繁華的地段,但黃躍的經(jīng)營理念不同。

店面一側(cè)就是一間四星級大酒店,此刻來祝賀的客人基本上都把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,豪車云集,朱笑東把車停好后,在店里參觀了一下,人多,店鋪寬大,裝飾豪華,與別的店講究古樸和老規(guī)矩的樣子大不相同。

從裝修和寬敞的店面來看,黃躍的個性比較張揚,不過他有張揚的資本。

朱笑東來之前,楊薇就已經(jīng)給他準(zhǔn)備好了,封了個一千塊錢的紅包,里面寫著朱氏典當(dāng)鋪朱笑東的名字,在禮金收納處,朱笑東把紅包給了,自行在店里觀看貨物。

此時,黃西城和三個兒子正簇?fù)碇笔虚L妹夫在外面剪彩。

朱笑東沒興趣看那個,他便待在店里看貨,作為陶都典當(dāng)行業(yè)的龍頭家族,黃躍的店自然也少不了弄幾件值錢的古玩做鎮(zhèn)店之寶。

玻璃柜臺里鎖著幾件不錯的古董,一件乾隆年間的官窯青花瓷碗,一件新疆油脂玉雕,一幅清袁枚的字畫。

不過這幾件都是明碼實價的,大致跟物件的實際價值差不多,純收藏還是可以,但如果用來投資的話,價值就不大了。

認(rèn)識朱笑東的人不少,但一來朱笑東以前是個紈绔子弟,二來典當(dāng)行的人都是老成年紀(jì)大的,這些老資格自然瞧不起他這個年輕人,至多是點頭打個招呼,然后就去跟朋友高談闊論了。

朱笑東樂得清靜,以他現(xiàn)在的眼力和鑒定技術(shù),現(xiàn)場的老頭沒有一個比他強(qiáng)的,自己看看,再聽聽旁邊人自認(rèn)為得意的鑒定講解,頓時就覺得他們的話很“幼稚”,仿佛大學(xué)生聽小學(xué)生計算題目。

黃躍在一片贊揚聲中走進(jìn)店里,看他的眼神,很有種天下掌控在手中的感覺,志得意滿啊。

這時,有個三十來歲的背包男子走了進(jìn)來,四下里看了看,然后才悄悄問店里的伙計:“我……當(dāng)個東西……”

因為人多,那個人還有點兒怯意,朱笑東知道他這不是怯場,而是弄了家里的東西出來當(dāng),怕被人恥笑。

那伙計趕緊說道:“好好,我馬上叫經(jīng)理過來,您稍等!”

今天開業(yè),有生意上門當(dāng)然是好事,那伙計跑過去叫掌眼的,剛好,黃躍也在那兒,父親和兩個哥哥也一起過來了,看看店里第一件典當(dāng)?shù)呢浳锶绾巍?/p>

黃西城和大兒子二兒子都是眼力極好的鑒寶高手,但要論理論知識,小兒子黃躍卻是最高的,他文化最高,又師從名校,導(dǎo)師也是古玩界極有名的大師級人物。

黃躍幾人一過來,那伙計就介紹道:“先生,這是我們店的老板,他親自來給先生的典當(dāng)物估個價?!?/p>

那中年男子眼見人多,還有些猶豫,但對錢的渴望最終還是讓他把背包取了下來,從背包里拿出一塊看起來像翡翠的玉塊。

朱笑東就在旁邊,看到那塊玉時,眼睛一瞇,仔細(xì)看了起來。

黃西城想考較一下黃躍的眼力,所以摸著胡須沒作聲。

黃躍自然知道他老子的意思,也不猶豫,把那人的玉塊接了過來。

識玉分三步,一步手摸憑手感,手感是感玉的溫潤;二是用眼看,用眼看的是玉的透明度和顏色;第三是識玉的地子。

這是一塊老坑玉,顏色和地子不錯,但毀在雜質(zhì)多,就像玻璃中有許多氣泡,本來透明潔凈的玻璃如果混雜了許多氣泡的話,那就是失敗的產(chǎn)品,一錢不值,誰也不會把這樣的玻璃買回去安在窗戶上。

黃躍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,然后說:“先生,你這塊翠如果沒有雜質(zhì)的話,就是一塊高檔玉,可惜啊,雜質(zhì)毀了這塊玉!”

那個人自然知道這塊玉的缺點,點點頭道:“我知道,老板,我就是看看你們能給多少錢,價錢合適的話,我就賣了!”

黃躍淡淡搖頭道:“這樣的翠不值錢,不過它還算是一塊玉,劣質(zhì)玉,因為有這么大的個頭兒,用一些手法加工后還能做成一些B貨,這樣吧,我給你一千二,這是最高價了,你如果覺得可以就賣,如果覺得價錢低了就到別家去問問?!?/p>

黃躍這話,把那人的退路都堵死了,不講價,要覺得可以就賣,要覺得不合適就到別家去,他不會加價。

那個男子有些猶豫,又有些為難,扳著手指頭算了算,似乎算不攏,不夠開銷。

朱笑東見中年男子一臉疲倦,本來看氣質(zhì)還像是書香門第中人,但此時眼睛水腫,倦容滿面,顯然是嗜賭熬夜的結(jié)果,必定是輸了錢無法可想才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來這么個東西當(dāng)。

看他左手中指上還戴著一枚銀皮包的戒指,戒面鑲了一顆石頭,有指甲般大,那是一顆石頭,不是玉。

黃西城對小兒子的眼光顯然比較滿意,臉上微帶笑意地看著他。

最終那個中年男子還是決定到其他店看看,碰碰運氣,如果人家出的價比這里低,他再回來賣就是了,貨比三家總不是壞事。

“那好,我去別家看看吧?!敝心昴凶诱f了聲,把玉塊拿起來準(zhǔn)備往挎包里塞。

黃躍絲毫沒有阻攔或者加價的意思,而黃西城和另兩個兒子也都不在意,一塊沒有多大價值的玉罷了。

朱笑東見黃躍等人不要,這才起身笑問道:“大哥,我看看如何?”

那中年男子一愣,當(dāng)即把玉塊遞給朱笑東。

朱笑東接過來后,對黃西城和黃躍說道:“黃老板,你們不要這塊玉,我可以跟他談?wù)劙桑俊?/p>

黃西城微笑著點頭,黃躍隨手揮了揮,說:“請便!”

朱笑東把禮數(shù)盡到了,黃西城也不會覺得朱笑東是來搶他生意的。

行業(yè)規(guī)矩,人家在談生意的時候,最恨半途殺出一個人來拼,這就是抬杠了,結(jié)果只會令價格直線上升。

黃西城知道朱笑東是個花花公子,雖然繼承了典當(dāng)鋪,但業(yè)務(wù)上卻靠他的二叔,現(xiàn)在看他好像對這塊玉有意思,難道他想出風(fēng)頭?

在這塊玉上加價,哪怕加一百塊錢,黃西城都覺得浪費。黃躍給的價錢剛剛好。

朱笑東把玉拿在手中仔細(xì)看了看,問那個中年男子:“先生,你這塊玉想賣多少錢?”

黃西城等人驚訝地看著他,難不成朱笑東還真想買下來?

尤其是黃躍,他本來是很不屑這塊玉的,早想過去陪賓客了,但見朱笑東對這塊玉感興趣,他又想留下來看看。

這是他和朱笑東的一場比試,雖然他很不屑,但事實上是,因為是他黃躍先看了這塊玉,定了價,如果朱笑東花高價買了,而東西又超值,那就是他黃躍丟了臉,眼力不及朱笑東。

當(dāng)然,如果虧了,朱笑東就是個胡亂花錢的敗家子,他本就沒什么好名聲,也無所謂,但他黃躍不同,陶都的后起之秀,這次的比試直接影響他今后在陶都古玩界的地位。

那中年男子一怔,聽朱笑東的語氣像是想要買這塊玉,不過他的玉質(zhì)量擺在那兒,這價錢也不能高多少,但他摸不準(zhǔn)朱笑東的底兒,說多了他不要,說少了自己虧,所以沉吟了半晌才問:“你給什么價?”

朱笑東哪能看不出這中年男子在探他的口氣,想了想,說:“這樣吧,我給你一萬塊錢,你愿意賣,我們就做這筆生意,如果你不愿意,那就到別的地方看看……”

“我愿意我愿意!”沒等朱笑東話音落地,那中年男子就一個勁兒地點頭,一萬塊錢,他做夢都沒想到,不答應(yīng)才怪呢!

朱笑東開的這個價,頓時把旁邊看的人都驚到了,黃西城微微搖頭,黃躍臉顯不屑,朱笑東跟他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,比起來都沒意思。

對他們這些人來說,一萬塊錢不是大數(shù)兒,但錢要用得值,這塊玉明明只值千把塊錢,如果朱笑東給一千五,也不算太離譜,但一萬塊錢,大頭么?
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朱笑東吸引了。

朱笑東對那中年男子說:“我身上沒有那么多現(xiàn)金,麻煩你跟我到隔壁銀行取錢吧!”

“小朱,不必多跑路!”黃西城一擺手道,“我叫賬房替你支一萬塊,你再補(bǔ)給我就行。呵呵,我就是想看看,你給這塊玉出一萬塊錢的用意是什么!”

黃西城這一手是要給他兒子黃躍揚臉,明知朱笑東這塊玉是塊劣質(zhì)玉,這可不同于賭石,都在石頭里面,這開出來的半成品玉,根本沒有多少利潤,只有中間的細(xì)微差價和雕刻工價。

這塊玉就算用藥物打理后,最多也就賣四五千塊的成品價,這半成品超過一千五就沒賬算了,朱笑東明顯吃虧了。黃西城這是要他攤在明處,這樣就可以用朱笑東的“傻”來襯托他兒子黃躍的高明了。

朱笑東笑了笑,算是點頭認(rèn)借這一萬塊錢,賬房把一萬塊拿了過來,朱笑東接過來,也不數(shù),直接遞給了那中年男子,說:“你數(shù)數(shù),看看數(shù)目對不對!”

那中年男子激動地接過錢,像玩牌一樣過了一下邊,從手上的感覺就能知道,這里面沒有假錢,為了防止朱笑東反悔,他也不數(shù),揣進(jìn)褲袋就要溜掉。

朱笑東笑著攔了一下,又說:“大哥,不妨再看看,我保證不會反悔,要是連你這一萬塊錢我都反悔,以后怎么做人?”

那中年男子聽他這么說,當(dāng)即安下心來,心想他們這種人,自然不會為了一萬塊錢反悔,而且還有這么多人看著,反正錢在自己口袋里,說什么也不會還給他了,看就看吧。

朱笑東又拿出自己的銀行卡,對黃西城笑說:“黃老板,我刷卡還這一萬塊錢吧?!?/p>

黃西城笑道:“不急,小朱,你倒說說看,你認(rèn)為這塊玉哪些地方值一萬塊錢?”

朱笑東問:“黃老板,可否借一下店里雕刻師的工具?”

黃西城“呵呵”一笑,說:“呵呵,小朱,你還學(xué)了雕刻啊?年輕人學(xué)點兒技術(shù)好,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啊,都太浮躁了。”

一邊說,一邊叫伙計去把雕刻師傅的工具拿過來。

雕刻玉器的工具比較精細(xì),古時候用手工,現(xiàn)在多用電,可以更精細(xì),也更省力。

而且雕刻工具遠(yuǎn)比切石器具好用得多,切石開石是大件機(jī)器。

伙計把雕刻工具箱拿出來放在茶幾上,又拿了個電源插座接過來,方便朱笑東插電使用。

朱笑東把工具箱打開,從里面取了一件工具,插上電源,小工具精致的刀頭轉(zhuǎn)動的聲音很小,也不刺耳。

朱笑東隨手在那塊玉上試了一下,很順手。

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,黃西城就愣了,朱笑東雕刻手勢,又穩(wěn)又準(zhǔn),相當(dāng)有功底的人才能做得出來,難道他看走眼了?

他從來沒聽說朱笑東學(xué)過雕刻啊?吃喝嫖賭的事,倒是經(jīng)常聽到有他。

朱笑東把玉塊拿穩(wěn),動手切割,開了一個圓形的洞,大如一塊錢的硬幣。

把圓形開出來后,旁邊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,朱笑東的開刀切進(jìn)玉里的深度大約是一厘米多一點兒。

朱笑東又對黃西城說:“黃老板,有沒有碗?借一只碗來用一下?!?/p>

“拿碗來!”黃西城一揮手。這時候,朱笑東要什么工具他都會給。

一只現(xiàn)代燒制的普通瓷碗拿了過來,朱笑東把碗擺在茶幾上,然后又用開刀在那個圓形處開深了些,“?!钡囊幌螺p響,似乎穿透了什么。

眾人奇怪的是,那塊玉的厚度至少有十五厘米,寬也有三十厘米,這開刀探進(jìn)玉里不到兩厘米,怎么會刺穿了?

朱笑東放下開刀,拿了一個小手指一樣大的小錘子,在那圓形處輕輕一敲,“乒”的一聲脆響,那個圓形切面的玉響起了脫落聲。

朱笑東放下小錘子,握著那塊玉,小心地翻轉(zhuǎn)過來,那圓形開口處就跌出一片如錢幣大的小玉片。

小玉片是朱笑東剛才切開的面,從那個洞口緩緩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,就像“水”一樣。

黃西城一見,忍不住張大了嘴,驚訝之極!

“石包水”,是指石頭里面含有水分,不過石包水里面的水大多是鐵銹水,價值不大,但有一定收藏價值。

石包水的形成,大抵是火山噴發(fā),熔漿落入湖泊中包了一包水在中間,外表封閉凝固,就形成了石包水,十分稀有。

但玉包水的情形,他還是頭一次見到!

從玉孔里流出來的水,有小半碗,顏色透明無雜質(zhì)。

朱笑東笑笑道:“這種玉包水,聽說可以治眼疾,有奇效,不過是不是真的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黃西城還在沉吟,旁邊有個老者出聲了:“小朱,我的老母親患有眼疾,好幾年看不清東西了,因為年紀(jì)太大,醫(yī)院不建議動手術(shù),說難度大,我想把你這水買回去給我老母親擦眼清洗,盡個孝心?!?/p>

朱笑東見老者都已經(jīng)六十來歲了,那他的母親至少八九十歲了,有孝心的人他一向尊敬,當(dāng)即點頭道:“好!”

那老者高興地說:“小朱,你看這樣好不好,你這水,我出三萬塊錢買,如果對我母親的眼睛有效,我再恭送十萬!”

朱笑東笑著擺擺手說:“您怎么說就怎么著?!?/p>

看看手里那玉里的水倒盡了,他這才把玉塊翻過來,又拿起開刀往旁邊切。

黃躍本來是很看不起朱笑東的,但沒想到,他不僅沒出丑,居然還切出彩了,著實沒想到!

雖然切出了玉包水,不表示他就大賺特賺了,但這也能說明朱笑東沒走眼,那老者花三萬塊錢買玉包里的水,言明有效再送十萬,姑且不論那十萬塊錢,就是這現(xiàn)成的三萬,朱笑東也回本了,還另賺了兩萬。

那中年男子瞧得目瞪口呆,這劣質(zhì)玉一轉(zhuǎn)手,還沒到五分鐘就賺了兩萬塊錢。

這讓那中年男子又羨慕又驚奇,只是再羨慕也沒有用,他可不敢把玉開了看看里面有沒有水。

黃西城卻瞇起了眼,心里直打鼓,朱笑東根本就沒有住手的意思,顯然他買這塊玉不是為了石包水,難道這塊玉還有什么蹊竅?

到現(xiàn)在,朱笑東已經(jīng)掙了臉面,黃西城想要給兒子做臉的打算已經(jīng)泡了湯。

朱笑東渾然不顧及玉塊的完整性,四面開刀,像是要把它尸裂似的,等他開了十幾道小口子后,這才把開刀放下,然后伸出一個食指進(jìn)之前開出來的那個小洞里,稍稍用點力一扳,“乒”,又是一聲脆響,那玉塊就被他掰裂了一片下來。

接著再伸手扳,一片一片,朱笑東一連掰了七八片下來,掰出一個拳頭大的洞,然后才小心地從里面拿出一塊玉來。

黃西城眼睛都瞪圓了,張了嘴合不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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