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行。那你們盡量快點完成吧?!?/p>
旋即,想了想,也是該準備吩咐向欣兒做一些事情了,郝俊就掛掉電話,同時內(nèi)線電話通知向欣兒進來。
“欣兒,到我辦公室來一趟?!?/p>
現(xiàn)在,雖然僅僅過去三兩天的時間,但距離一個月也就那么幾天的時間,時間緊迫,必須要盡快拿到資料,然后選擇策劃,然后利用諸多運算,才能夠完全將這一個策劃案弄好,獲得郝俊想要的大量資料。
周邊環(huán)境,交通等諸多因素,按照郝俊的設(shè)想,這些資料想要完全弄齊全,沒有三五天,根本就不可能做到。
而到時候,思量策劃概念,設(shè)置開發(fā)策劃部分,也需要花費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,然后核算,校正成文策劃書,同樣至少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。
一個月的時間,真得很緊,郝俊自然不希望錢陸明和高峰兩人偷懶,一定要盡快將事情弄好,將他所想要的資料盡快弄出來。
郝俊不是一個人在做策劃,而是四個人一個策劃組,才能夠如此分配時間,不然的話,每一樣都需要好怒自身完成的話,時間可就不知道要翻上幾倍了。
這兩天,連駿等人看到郝俊火急火燎的進行項目前期的資料探測,都沒有說什么,甚至蕭藝還主動詢問郝俊,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。
對于蕭藝的主動示好,郝俊并沒有懷疑什么。但,暫時性策劃組面對著這樣的情況,完全能夠應付過來,郝俊也就沒有麻煩蕭藝。
而林光天和連駿對于郝俊再次收集項目的相關(guān)資料,感覺到有些奇怪。畢竟,之前名成承接項目策劃的時候,駿馬就已經(jīng)給了足夠的項目資料,還有他們本身調(diào)查到的資料,足以展開策劃了。
這也是為什么,連駿膽敢在前些天的會議室,答應高鴻安,郝俊能夠在一個月之內(nèi),將策劃案弄好的最大原因。
可,郝俊卻遲遲沒有進入正題,還在不斷地收集資料,他們真得有些費解。
但,項目策劃負責人是郝俊,雖然他們心里有一些主意,不明所以,然而卻沒有提任何東西,畢竟他們不能夠喧賓奪主,影響郝俊展開項目策劃的進度。
“嗑...嗑……”
一會兒后,敲門聲響起,向欣兒走進郝俊的辦公室。
向欣兒很提防地站在靠遠一些的位置,仿若擔心郝俊會徒然之間飛撲上來,做一些猥瑣的事情。
俏臉警惕地望著坐在軟椅上,享受著熱咖啡的郝俊,向欣兒詢問道:“郝主任,有什么事情嗎?”
郝俊可說過,這兩天她不會有什么事情,今天突然叫她進來。
按照她對郝俊這色狼的了解,向欣兒自然要提防,不讓讓其有機可乘了。
聞言,郝俊將厚厚的一疊資料,遞到向欣兒面前,說道:“欣兒,你將這些資料整理成文件。還有,等一下高峰會將一些信息傳遞回來,你整理好。這些,都是我需要看的。”
將這些整理成為電腦文檔,到時候翻看起來,查閱起來也簡單不少。
“嗯?!?/p>
點了點頭,向欣兒說道:“明天我會將資料整理好,放在你的面前?!?/p>
僅僅只是十來頁的文件文檔,向欣兒不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夠弄好,只是她手頭上本來就有一些工作,自然需要花費長一些時間,才能夠?qū)⒑驴〗淮墓ぷ髋昧恕?/p>
而且,向欣兒也斷定,郝俊這些文件文檔,暫時還不怎么需要。
聞言,郝俊點了點頭:“你辦事,我放心?!?/p>
向欣兒答應下來的事情,那就一定能夠按時做到。
她的信用,在名成里邊,比起一些男人而言,還要誠信了。
曾經(jīng)又一次,同時拜托向欣兒將一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資料拿過去車站等他,最后為了應酬,那同事都忘記有這么一回事,可向欣兒卻一直在那里等了兩個多小時。
不斷打電話之下,后來應酬完的同事才記起來,連忙過去尋找向欣兒,發(fā)現(xiàn)后者居然還在等待。
自此之后,向欣兒在名成里邊,就有‘信譽小公主’的稱號。
向欣兒滿臉冷艷,根本就沒有笑容,冰冷地說道:“郝主任,沒有什么事情的話,那我就離開了?!?/p>
說著,向欣兒也沒有理會郝俊答應還是拒絕,轉(zhuǎn)過身,腳步向著門外走了出去。
現(xiàn)在,這里可是郝俊的個人辦公室,隔著一面墻,可不是外面的辦公室,要是這好色的家伙,真得做出一些冒犯的昂很i請,向欣兒可就真得吃虧了。
她可不愿意和郝俊單獨呆在一起,這樣的情況,能夠避免,自然盡量避免了。
望著向欣兒急急忙忙想要離開的背影,郝俊從桌位上站了起來:“欣兒,難道我們就不可以談一些其他的事情嗎?”
他真得不明白,為什么向欣兒非要如此警惕,難道他真得有那么好色,連公司的員工都不放過嗎?
聞言,向欣兒轉(zhuǎn)過身,凝視著連駿,厭惡道:“郝俊,你這色狼,我們除了公事,還有什么好好談?”
經(jīng)過當初的事情,向欣兒怎么也不相信,郝俊是有素質(zhì)的。就算是有素質(zhì),那也是有素質(zhì)的流氓色狼,絕對不能夠容忍。
一想到,她的敏感地帶,居然被郝俊摸了,向欣兒就想要揍郝俊一頓。也正是如此,她才會如此避忌郝俊,縱使色狼相稱。
望著滿臉厭惡的向欣兒,郝俊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欣兒,我都說了,當初的事情,就是一個誤會。我根本就沒有摸你的屁股,是車里面的其他人。我是幫你趕走那家伙,怎么好心就沒有好報,還要被人當成是色狼?”
當成的事情,確實就是一個誤會。
可,郝俊怎么都不明白,為何向欣兒就非要認定是他?
這一個誤會,郝俊已經(jīng)解釋過不下百次,可向欣兒就是不相信,他也真得沒有辦法。睡覺當初他捕捉住那色狼,只是趕走對方,卻無意之間站在向欣兒的身后呢?
要怪,就只能夠怪他自己當初真得有些笨了。
向欣兒滿臉厭惡:“郝俊,你說過不會再提起當天的事情。你怎么就言而無信?”
說完,有些氣急敗壞的向欣兒,揚手就是一巴掌向著郝俊招呼過來。
面對美女的扇過來的一巴掌,郝俊微微躲閃一下,直接躲閃開來,甚至一下子就捉住向欣兒白皙的小手。
“欣兒,怎么你就不相信我?”
向欣兒滿臉冷眼,厲喝道:“放開我。不然的話,我就要叫非禮了。”
想到郝俊那咸豬手,不知道侵犯過多少女孩子,向欣兒就感覺到惡心。
聞言,郝俊唯有將白皙嫩滑的小手放開,無奈的說道:“看來,你真得不能夠?qū)ξ矣兴挠^?!?/p>
向欣兒冷聲道:“郝俊,一天為流氓,一輩子都是流氓。”
連駿就是一個流氓,再怎么改,也無法改變本性。
聞言,郝俊無奈地笑道:“希望以后,你能夠改觀吧?!?/p>
“沒有什么事情,那我就先離開了?!?/p>
沒有再和郝俊說什么,向欣兒直接離開郝俊的辦公室,將郝俊完全撩在辦公室。
望著向欣兒的背影,郝俊無奈地搖了搖頭,將這樣的小插曲放下,旋即繼續(xù)他的工作,觀看一些資料。
隨后不久,高峰也將他整理好的一些關(guān)于黃海市新中軸線建設(shè)而制定下來的周邊一些建筑項目方案的優(yōu)惠政策,讓郝俊更加直觀,更加全面地了解想要獲得政府投資所需要抵達的條件了。
一天多的時間,郝俊基本上處理完手頭上的資料,然后收拾東西,準備前往黃海大酒店,會一會這什么的邀請者。
黃海大酒店,是黃海市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,集聚奢華和享受的場所,金碧輝煌,乃是政府高層和諸多上流社會聚集的地方。
能夠進入到黃海大酒店宴請的人,那都是大財團,或者是大富豪,每一個都是有身份的人。
走下計程車,立馬就有一個侍應走上前,滿臉笑容招呼道:“先生,可有預定房間?”
面對著對方六星級的邀請,郝俊并沒有感覺到奇特,淡定自若:“有人邀請我過來的,我叫郝俊?!?/p>
莫要說六星級酒店,就連迪拜唯一的七星級大酒店,郝俊都曾經(jīng)去過。哪里的酒店,才真正的奢華,真正的帝皇式享受。相比之下,黃海大酒店,可就差不少了。
“郝???”
聞言,侍應連忙笑道:“原來是郝先生。來,在紫竹包廂已經(jīng)有人在等你了。”
果然!
旋即,郝俊沒有多說什么,直接跟隨著侍應身后,走向黃海大酒店的第八層樓,這里最高檔的包廂。
而能夠包下紫竹包廂的人,都是權(quán)貴之人,侍應自然全程笑容,根本就不敢有半點不敬了。
來到包廂前,侍應打開門,笑道:“郝先生,這里就是紫竹包廂了。請進。”
聞言,郝俊笑著對對方點了點頭,旋即從錢包里拿出一百元紅人頭,作為小費給了侍應。
“謝謝郝先生?!?/p>
接過郝俊的小費,侍應滿臉笑容,然后走進包廂。